名垂青史!”

苏定方亦动容道:“越国公这份胸襟气魄,令末将汗颜,愿效犬马之劳!”

......

说话间,穆元佐快步入内,站在门口抖了抖身上的雨水,上前见礼道:“下官见过越国公。”

苏定方与裴行俭身为下官,亦起身见礼。

叙礼之后,分别落座,裴行俭向外挪了一个位置,苏定方坐到他的位置,将房俊左手边的位置留给了穆元佐。

分别坐定,房俊亲手给穆元佐斟茶,穆元佐连忙欠身:“多谢越国公!”

放下茶壶,房俊随意问道:“外面形势如何?想必有不少人都找着各种门路,求到你的刺史府上了吧?”

穆元佐沉声道:“此次越国公遇袭,下官责无旁贷,实在是愧对越国公多年的提携,更别说还导致几位殿下陷身危厄之中,更是罪该万死!的确有很多人求到下官面前,可下官心忧越国公之安危,哪有时间理会他们?纵然理会,却也绝对不敢空卖人情,一切借由越国公决断!”

整件事虽然与他毫无干系,但是他身为苏州刺史,那便是责无旁贷,只要房俊有个三长两短,他必须要承担责任。

虽然他并不认为房俊会迁怒于他,但态度必须表明。

果然,房俊随意摆摆手:“你不过是个刺史,又不是江南的土皇帝,又岂能事事尽在掌握之中?况且这件事本就是冲着某来的,其中牵涉到的势力不知凡几,无需自责。”

“喏!”

穆元佐松了口气,旋即问道:“那么这件事,越国公打算如何处置?”

房俊拈起茶杯喝茶,放下茶杯之后眼皮都未抬,淡淡说道:“某后背挨了一刀,这一刀不能白挨。”

穆元佐若有所思。

房俊续道:“水师那边已经抓紧审讯,但凡涉及到谁,还请苏州府配合严格彻查,虽然不能矫枉过正,却也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嫌疑者!”

穆元佐忙道:“下官定会全力配合水师行事,只不过水师到底只是地方驻军,无权管辖各地府县,由水师挨家抓人,说轻了是僭越,说难听那边是藐视国法,是否不大合适?”

若是什么事儿都由水师去干,那自己在这件事当中的影响力就实在是太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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